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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7月, 2014的文章

八月

仿佛还能听见海浪的声音 仿佛还能感觉到海风在轻抚 其实是马来阿姨在厨房里挥动锅铲的声音 其实是冷气机吹来冷飕飕的风 我的假期 我的假期 已离我远去 这是第一次发现自己那么提不起劲的工作 数字的压力 看似与我无关却不得不把我卷入其中的工作 人说多劳多得 多劳多得 我何曾不是不断地这样提醒自己的啊 所以还是追啊追着数字 做啊做着那些别人的工作 现在是医院病人不多的季节 这是马来人过年 谁要在医院过年啊 能走的都出院了 能拖的迟些再入院 在家里与家人共度佳节 或许是最好不过的止痛药了 八月是很残忍的 因为你没有公共假期 你连国庆日都落在星期天 怎么搞的?! 八月 八月 能否让我好过些?

夜半

回了老家 这里晚上的网速会自己自动慢下来 就算把wifi关掉 网络还会只显示个E 现在是凌晨1.30 上一次的1.30    远得让我有点记不起来了 听不了的歌 康不了的熙 我唯有改用文字在这深夜里撒野 楼下传来爸爸的笑声 是的没错 是爸爸的笑声 一点都不恐怖 大概是对刚学会的youtube爱不释手 我还介绍...

聆听者

开门的那一瞬间 我已经进入了他的世界 感受着他的过去 来听他的故事 他坐在轮椅上 大概还对胸前伤口的疼痛感到不适 调整了几下坐姿 把抱枕压在胸前 我喜欢聆听 像有的人喜欢阅读一样 能在最短的时间内 体会他人一生的经历 从他们的故事中 得到领悟 再用在自己的故事里 这是我工作带给我的 喜悦和满足 我也爱观察 从他的神色 举手投足 与听进耳里 他的一言一语连接起来 我更能了解     在他的故事,他最在乎些什么 再而让我知道 我该如何协助他 引导他编写     他要的下一篇 故事 说到一半 他流下了眼泪 眼前的一切 对他来说 似乎已超过了他所能承担的 我安抚着他 我也只能这样 口里说的了解 能够体会 那其实我哪来的了解? 哪儿来的体会? 我不是他 我没经历过他的一切 可当下我知道 他  必须走出这样的情绪 我一直安抚 他也似乎慢慢释怀 也许当下我是这样认为的 当他说”我会坚强的,我会的... 谢谢你” “这将会是你美好一篇的开始” “你会好的” "开斋节快乐!"

一路

得知你已离去的消息 竟是从与同事的闲谈中... 来得是那么地轻描淡写 却是那么地令人错愕 我愣了一阵子 好一阵子 脑海里闪过种种的可能 回过神来我终究想不到为什么 今天遇见了她, 她说你是在下班回家的途中 在停在路旁的车里离开的 详细的事情经过 我们都没多谈 与她告别后 我尝试想象当时的那一刻 你会在想些什么? 闪过的画面里 会有我吗? 一路走好

快乐若是

身上大片小片零零碎碎剥落的皮屑 和晒得黑白不匀的右手臂 这是旅行给我留下来的延续 旅行还没结束呢 快乐若是一首能被吟唱的歌 我是这双耳朵 而这首歌大概会是这个样子 有海浪声作的背景 轻轻的吉他 简单来回的几个和弦 不需要歌词 随心哼唱着心里的旋律就行 31度的温暖 还有习习凉风 这是能听一辈子的歌

当它已不再是...

看见躺在病床上的老阿嬷 被病魔折腾了数月 她的眼神中有点哀伤 却淡定 我尝试把自己变成她 我害怕 我懂那不是一处我想去的地方 电视机里的花花世界 喧哗 与病房里的凝重成强烈对比 她似乎看穿了框框 好像想到了谁似的? 眼里泛起的泪光 她眼睛红了 医院是情绪很独立 分外分明的地方 长时间面对这样的环境 他们(我们?)可以很容易地置身在某种情绪外 听起来很冷 这是当关心变成了一种职业 而不是自己本身的时候 我反省 不能到那里

无风的下午

大家都在问 “你还好吧?” “Are you alright?” “Are you sure?” 我只是从假期回来而已 脸晒得有点黑 也不至于让大家觉得我好像心事重重般的吧 是我平时都表现得很“High”吗? 还是也许我真的还有那么一丝倦意或留恋着假期... 我很热爱工作 只是对于她把小事化大的钟爱感到有点吃不消而已 其实我们都很好 我们都很棒的 可是现在自己有时候的刻意 让自己尽可能的避开 反而显得自己有点幼稚 我常在想 智者应该不会这样子做的 明显的 我还不够智 需要好好地想想 自己追求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