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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8月, 2014的文章

内心富足

和老朋友聊了一整晚 话题横跨了十七至二十七岁 谈十七岁时的事情 都是那些大剌剌的傻事 "谁和谁那个时候干干的... 现在却发福了... 肥到...." "那个谁以前这幅尊容   现在已经有了个两岁的孩子了...." 大家聊着十七岁 大家都怀念那个时候 大家都笑得不亦乐乎 当我们谈到二十七岁的时候 房子  金钱   车子    投资    物价     GST 大家接着是大口大口地呼吸    呼与吸之间片刻尴尬的宁静 似乎在这死寂地片刻  大家的脑海里都在闪烁着这些名词所串出来的情节 大家都变得闷沉沉的.... 叹气草草结尾 我想 如果人在不停往前走的时候 都总为自己内心不富足而一直为自己所不能拥有的事情叹气 那么十七岁你我他所发生过的傻事 岂不是变得那么地草草了事了吗? 多不值得..... 

太多

一直为自己的 to do list 添加项目 却不意识到其实我他X哪来的时间来把它们全部一一打勾勾? 有些甚至连记录都没 只在脑海里某处待着 偶尔浮起然 后记得 然候不做些什么 然候又漂到另一个角落 直到所谓的 last minute 才爆肝地赶 感恩还能顺利完成 可过程真的他X的恐怖。 现在有很多爽快答应却看似遥遥无期的事情要完成。 我最新的一项: 不要再这样做自己一wok了!

老透的十七岁

把闹钟里最后一颗电池拔了出来 应该把宁静还给深夜的 而不是听你急促地吆喝 也理所当然地 时间变得慢了些 我也可以披上十七岁的自己 听着音乐 放肆地咀嚼这一刻 我今天把维持了近一年的发型 剪短了 其实也没短多少 但至少我把那维持近一年的发型换掉了 又可以把这套上什么大计或作为什么什么的一个开始 不是很习惯这样吗? 深个呼吸世界都似乎能换个新的一样 换了发型为什么这些不可以? 我只是觉得这一个系统还能在我身上运作 且运作得还蛮畅通而感到.... (无可形容) 但我至少知道    这不是件坏事 今晚的十七岁老了 该睡了

致我的一班朋友仔

那天听说我们离开海螺已经六年了 我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可是我认真地算了一算 是的.... 六年了 从以为是玩笑却变成真的那一刻 我无法言语 虽然看来是一颗没结果的树 可是以我的角度来看 我得到的其实很多很多很多 如果没有那一次的追梦 我的年少就不算轻狂 如果没有那些一起吃过无数次的午餐 就没有今天的友谊 如果没有那些一起唱过的歌 也许今天的我还是很迷失 现在的大家 都过得很好 在各自的轨道上奔驰 偶尔也许跌跌撞撞 可是当这些轨道在某一点再次遇上的时候 就算是一次短暂的相遇 都会为再次分岔后的我们给予最大最大的推动力 我们都很年轻 我们都很快乐 不是吗? 加油!朋友!

突发奇想

现实生活里 公平对待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触动法律 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可是在犯错人的眼中 那时侯的法律 或许对他就是另一种不公平对待 很多时候 当我们都以自己为中心点, 而将事情化成点的时候 这些点都会以不同的形式和距离出现在我们的周围 而这距离会不停地改变 点的形态也会不停地改变 当我们设定自己为一个个体 不停地测量自己与这些点之间的距离时 我们将永远找不到平衡 而失去平衡后接踵而来的 就是为我们以为是问题的问题 寻找答案 尝试再次平衡我们认为的平衡 而这样,我们偏移了 我们浪费了 我们失去了 若换个角度 若我们是每一点的一部份 或若我们是围着这些点的框 抑或若我们就是那些距离 或距离根本不重要 或其实一切都取自于我们怎么想 也许就没那么多的偏移 那多的浪费 那么多的失去 

整装待发的八月

我收拾干净了桌子 我丢了接近五公斤的纸 被整理出来未阅读的刊物被装在一个透明的文件夹里 被丢掉的五公斤里有类似的东西 未阅读的   依旧未被阅读   现在丢了 其实早就该丢... 今天午后得闲 所以收一收拾桌子 想整理一下心情 好好过这个八月 八月是自我充实的月份 有要读的书籍 有我要实现的事情 八月其实还是值得被期待的 期待九月更充实的自己

夜。车

长假期结束在这周末 星期天晚餐后 独自开车回家的路上 手机电池挂了 导航无效 在陌生的路上 尝试激发冷藏许久的 “自己看路牌” 一切都在匆忙中进行 带着点不耐烦 不一会儿 我意识到 自己根本不赶时间 我真的不赶时间 我只是习惯了 习惯了匆忙 习惯了依赖 习惯了只管到达终点 习惯了遗忘沿途风景 我静下了心 暂时忘掉了时间  甚至暂时让自己忘记 自己到底要去哪里 这时电台播放着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 这是一趟很久未被复习的车程 我想起了十七岁开车的夜晚 想起了那几首歌 想起了 自己 只有自己

回到过去

昨晚梦见我再次攀爬那很陡的阶梯 那是一间我很不喜欢的教室 可是这一次我竟是迫不及待地 我想成为第一个走进教室的人 依稀记得回教室之前 我在教师办公室里 同时见了我四及六年级的两位班主任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 我隔了很久终于回到了学校 六年级的班主任忘了我是谁 而四年级的班主任正协助她 让她记起这一个人 我记得自己是回去上课的 老师问我在哪儿上班 我告诉了她 显然她对我的职业很感兴趣 接踵而来她问了很多关于瘦身的问题 我记得我们的对话 她说中文 我说英语 画面回到了踏进教室的那一瞬间 这一次的我竟然没有气喘吁吁地 昂起头 顶起胸膛 我走了进去 可惜我并不是第一个走进教室的 里边已经坐了十来个同学 那些熟悉的脸孔 我步向教室尾端的时候 心里却很明确地告诉自己 这次得坐前面 甚至必须坐第一排 我折返 在前三排找位子 眼前再次闪过熟悉的脸孔 却很陌生的... 故事的最后 我坐在第三排 坐在我隔壁 是我熟悉的朋友 我们上同一所中学 同一个制服团体 闹钟响了 还来不及上课 我就醒了 醒了过后 这一幕幕的泛黄情节 还在我脑海里迂回徘徊 我再度确认 那每一个细节 我的一举一动 我小学的最后一年 其实我真的过得那么地没安全感 那么地不知所措 或许没有经历过那一年 也许也没有今天的我? 还是心存感恩